路过少妇门口的时候,我停下了脚步,象徵性地敲了敲她半开的房门,很有礼貌地问道:喂?有人在吗?随着地板咚咚作响,少妇从房间的另一边走了过来,她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,脸上带着几分疑惑。
等了這麼久,終於等到了美人嬌語,巴人岳挺起肉棒,緩緩抽送起來,說也奇怪,秦夢芸被他輕頂緩插幾下,穴裡便湧起了一陣陣的舒暢,微微止住那麻癢感,卻有著更多的空虛、更渴望的需要。
“等,等到苔丝成年之后,老师一定要将第一次交给苔丝好不好……”
我控制着jī巴进出的尺度,有时jī巴完全拔出儿媳的身体,再猛地刺回去。
變成一個拚命追求快樂的思春期女人,肉縫已經忘記貞潔的謹慎,就如同追求某種感覺而感到騷癢與難耐。
好在是挂着窗帘关着灯,屋内谁也看不清谁,只是个影子,音乐声又盖住了呻吟,这样一来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,也好象忘记了武力还有其他人。